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俏皮话、方言----老郭伏天習作

本帖最後由 hkc 於 2018-8-15 09:12 編輯

“俏皮话、方言"

老郭伏天習作
2018-08-06


    ’什麽’---天津话叫“嘛”;客家话叫“脉个”音make,粤语叫“乜嘢”;上海话叫“码子”;鬓角粤语叫“滴水”,普通话和方言有时就这样差十万八千里。但中央政府至今没打算取消方言,因为近有四成的人在自己的家乡使用方言,全球有1.2亿的华人说粤语。作家或艺术家,他们的灵感来自基层,也就是说,光靠课堂上的那些知识是不够的,至少是僵硬的,不够生动,不接地气的,所以要经常深入基层,包括不同的方言区。而且随着百姓文化程度的提高以及人流互动频繁,实际上,普通话与方言之间都在互相靠拢。现在许多北方人都知道粤语方言的马蹄就是荸荠,生抽是醎酱油了。更不用说,买单、搞定、按揭等这些本来是粤词语现在也已经成为普通话词语了。

    两位本来互不相识的天津老乡坐一个车厢,寒暄之後,自我介绍,一个说,他以前是天大念书,现在某某单位工作,另一个说,哟嗬,那么寸(天津话,那么巧的意思),咱原来是老邻居。咱是东西北全封闭。对方问这话怎么讲?——我是南开(大学)呀。

    北上见老同事、老邻居,话匣子很快打开了,不管你是不是党员,在家就是群众,没拘束。“你说我车间的那个姜某某,四级工,也不过拿四十九块,嘿,真会生,要养六个孩子,老婆是家庭妇女,那怎么过日子呀,简直是孙女穿奶奶的鞋——前(钱)头紧哪,好在党有每个人最低生活标准,所以他每月拿的补贴跟工资差不多。现在倒好,每家只有一个孩子,成了小皇帝,奶奶看不惯,这些庙里的旗杆——独一根,常常因为大人对孩子教育意见不一致,使得孩子不知听谁的,最终导致孩子表里不一,就像馒头不熟——夹生。或者千火候。
    以上例子,是北方劳动人民随便能听到的俏皮话,听了,确实感到说话更生动。

    至于广东人,他们说话中也喜欢掺进与生活有关的口头禅,手法极为丰富。
    广东人说俏皮话,也很有趣,逗哏儿。有次在公园裏,几位阿伯议论特朗普这位美国总统,是很有趣的俏皮话论坛。甲阿伯说,光听他的名字,就知道他简直是盲佬拉提琴——不靠谱;乙阿伯则说,他叫小金弃核、交遗骸,可他美国没答应給朝鲜什么,制裁嘛,外甥提灯笼——照旧(舅),我说他像倒挂腊鸭——油嘴滑舌;阿伯丙则说,他在北京说习近平是很好的朋友,回到华盛顿,立马单边打贸易战,特别是针对中国,是名副其实川剧演员——善于变脸;阿伯丁说,阿妈係女人——唔使讲都知,美国,一直是世界警察,都想阻挠中国崛起,这一招前任美国总统都使过,这等于问和尚借梳——嘥气,他是番鬼婆大肚——心怀鬼胎,老火炆鸭——得把嘴硬,咱做好自己的事,要搞贸易战,奉陪到底,虽然贸易战谁也没赢家,但让我们服服帖帖听美国佬指手划脚,湿水棉花——冇得弹(谈)。

    俏皮话不会出现在在严肃的场合上,是普罗大众的语言,得知己知彼,你一说“丈二和尚”,我就知道说的是“摸不着头脑”;所以也看语言环境,广东人跟北京人说“扁鼻佬戴眼镜”,本来想表达“无得顶”,但北京人一听倒大眼瞪小眼,如同鸡同鸭讲。更不能直译給老外,北京人说“服装店裏开饭馆”本来想幽默一下说“有吃有穿”,直译就变成open a clothing store in a retaurant,哪儿对哪儿呀,拿天津卫的话说,这不糟改吗? 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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